【一只呆蠢不萌的梓苏苏】【写手修炼中】【专注发糖三十年】【书赤党<一页书x赤睛>】【写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喜欢的人在虚拟的世界里幸福,而已】

【乙女向】夏承凛x你丨不染 (上)

#夏承凛中心# #夏承凛x你# #霹雳乙女向#


不染


- 食用前的一些叨叨逼 -


①故事地点以文风谷为主,时间线是老夏和“你”年少时到正剧里老夏出关即将要去德风古道,年龄上老夏比“你”年长两三岁;

②请忽略霹雳原剧里动不动就甲子起步的时间设定【。不然就没凡人如你什么事了【。

③虽然是乙女向,CP是老夏x“你”,但并非傻白甜恋爱向。“你”的单箭头是很明确的,至于老夏对“你”嘛~自己感受下?XD

④全文第二人称视角,“你”有设定好的名字。如果觉得影响代入感,也可以忽略,代入自己,反正文中基本很少提。

⑤莫得文笔,莫得逻辑,希望各位看官们能在看的过程中寻得一点开心,就好;

⑥题目是《不染》,只不过是写本篇的时候一直单曲循环着这首BGM,比较好找感觉w传送门 → 古琴版《不染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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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「壹」-


你的父亲是被外派多年的文风谷儒生,资质中等,平平无奇,今年才终于接到召回,遂携妻女回归本门。

初来乍到,面对这全然陌生的新定居之地,寒冷的天气可困不住你强烈的新鲜感。趁着入夜时分,父母一个不注意,你便偷偷溜了出去,在门内乱逛起来。

南国冬夜虽是无雪,寒凉也是丝丝入骨的,你裹紧身上的绒毛斗篷,路过一片偏僻处的幽幽竹林,却忽地听得几声铿锵有力的喝声。

好奇心瞬间战胜了胆怯,七八岁时的你冲动又大胆,决定循声而去。

视线穿过这片茂盛竹林,便见一座颇大的莲池,竹林与莲池之间,有小片空阔的天地。

此刻,朗月空林,碧波荡漾,小天地中,有着一头蓬松红发的小小少年正顶着寒意,勤奋练剑,一旁的石块上放着一件折叠整齐的氅衣。

虽然练的都是最普通的基本功,红发小少年却丝毫未见偷懒懈怠,一招一式皆精准到位。

你被少年练剑的身姿所吸引,下意识地想要更加靠近,却不料脚下一空,整个人已扑到在地,骨碌碌连滚了几圈,直到撞上一棵腕口大的青竹才停下。粘了满头满脸的竹叶枯草不说,脸上手上还被锐利的竹叶尖尖划伤了好几道,刺刺的疼。

你晕晕乎乎地挣扎着爬起来,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关切的稚嫩童音。

“你无恙乎?”

你回以一阵响彻竹林的嚎啕大哭。

小少年被你的第一声嚎哭着实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倒退了一步,反应过来后便试图安慰你,让你止住那在深夜中尤显刺耳的哭声。

发现言语劝慰完全不起效,小少年转身一路小跑至放氅衣的石头处,从暗红色的氅衣里摸出一个小布包,而后迅速回返到你身旁,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布包。

里面躺着几颗晶莹剔透的麦芽糖,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味。

小少年把那包麦芽糖捧至你眼前,“喏,吃颗糖吧!祖父说吃了麦芽糖,疼痛就会不见了。”

甜食的诱惑,让哭得开始有些喘不上气的你总算有了反应,首次抬头看向了小少年。

泪眼朦胧之中,你看到一张圆润可爱的小脸蛋,以及一双明亮纯净的碧金色眼眸。

你的视线又落在了眼前的麦芽糖上,想起母亲的教导,不敢伸手。

见你明明是一脸的渴望却又犹豫不动,小少年索性在衣物上擦了擦手,拿起一颗麦芽糖直接送至你嘴边,“无妨,就当做是朋友初见的赠礼,吃吧。”

借口都替你想好了,你便放下心来,顺从地吞下那颗垂涎已久的麦芽糖,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
于是你对文风谷最初的记忆,便是那颗又甜又脆的麦芽糖,以及那个月明星稀的冬夜,那位拥有一头暗红发丝和温暖双手的小哥哥,牵着一边抽泣一边吃糖的你,一路将你护送回家。

怕你受寒,小少年还把他的氅衣披在了你的身上,还替你在正因寻不得人而焦心不已的父母前说情,让你免于责罚。


后来,为了归还那件华贵的氅衣,你被母亲带着,从同门处打听出了小少年的身份和名字——赫赫有名的德风古道主事夏戡玄引以为傲的小孙子,夏承凛。

初次听闻他之名姓,你当下一个没忍住就噗呲笑出了声,引来同门不解的目光,以及母亲警告的瞪视。

你笑,皆因你之闺名,正巧唤作林承夏。

夏承凛,林承夏。

哈,算是种莫名的缘分吗?

真有趣!

因缘际会,从此你便对此名及其主人上了心。



-「贰」-


转眼数年,你已是金钗年华。

你的父亲年轻时就喜爱江湖漂泊,潇洒仗义,显然你亦遗传了这一点,自幼便迥异于同龄的女娃娃们,不爱罗裙珠钗,扑蝶观花,而是立志要读万卷书,将来好行万里路,策马天涯,快意恩仇。

奈何你的母亲本就厌倦江湖纷争,还差点因此要与你父亲和离,一心只想你好好做个小家碧玉,将来嫁个好人家,平日里也是对你看管甚严,只准学学女红,做做羹汤,闲来在家念念诗便罢。若发现你偷行舞刀弄剑之举,少不得一顿教训。

不甘心的你只好每日偷偷跑到门内书院的围墙边转悠。许是天意,你竟然在高墙的隐蔽之处发现了一处破洞,被芃芃野草所掩,足以让身形娇小的你轻松潜入。

因为穿过墙洞而变得灰头土脸的你循着朗朗诵声,轻而易举地摸到了位于廊下的学堂边上。

你努力地踮起脚尖,攀住高高的窗沿,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往里瞧。

首先映入眼帘的却不是正背对着学生们,闭目静听的先生,而是紧邻窗边那个位置上,那头熟悉的蓬松红发。

是夏承凛。略显单薄的身板挺得笔直,朗诵之声抑扬顿挫,轻重缓急适宜。

你却只觉得他声音真好听。

那个午后,你偷偷坐在学堂的窗外,津津有味地听完了整节课。

你不知道的是,其实窗边的夏承凛早就发现了鬼鬼祟祟的你,却一直未曾揭破。

自此,你每天都带着纸本笔墨,偷偷潜入书院,在紧挨夏承凛座位的那个窗子外坐下,专心听课做笔记,风雨无阻,一节课也不曾落下,比学堂里大部分的学生都更勤奋认真。

这样的偷听行径,在约莫一个月后,猝不及防地被揭露了。

那日天清气朗,气温也颇为舒适,你正努力地消化先生讲解的一道数术题,却不料前方某格窗子处突然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质问:“咦?你是谁?为何在此偷听?”

你一惊,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到底是谁发现了你,胡乱地抱起纸本笔墨起身就逃,仓皇之间竟是直接从廊上摔下。

学堂里的动静大了起来,学生们的吱喳声渐响。

赶在先生出来之前,你顾不上满身的疼痛,狼狈而逃。


此后一连数日,你不敢再去书院,甚至不敢踏出家门,生怕路上听得同门议论此事,无地自容,暴露了自己。

可是你终究还是放不下求知的心,时隔9日之后,你再次偷偷潜入书院。

好在那件小事所泛起的涟漪早已平息,学堂一切照旧。包括夏承凛似乎从没变动过的临窗座位。

学堂里每个学生的座位都不固定,早到就早选座,你却很早就发现,只有夏承凛是一直固定在窗边这个位置的,雷打不动。

不过你也因此得以安心地长期占据窗外相应的位置,作为偷听讲课的最佳地点——虽然你与夏承凛并非很熟悉,但出于他人对他的风评,以及少数几次的接触,你全然相信他即便是发现了你,也不会像此前那位害你出尽洋相的少年那般,直接就把你揭发了。

先生讲的内容你已全然陌生,只好先勉力记下,寻思着有没有办法可补上前面落下的内容。

今日的课堂已毕,学生们都欢欢喜喜地收拾笔具,与先生道别。最后连先生也离开了,你却还缩在窗下,兀自对着今日半懂不懂的笔记苦恼叹气。

忽地,一本暂新的纸本掉落在你身旁,发出一声不大的轻响。

却足以让如同惊弓之鸟的你下意识又想起身逃跑,不意听得窗子那边传来一声:“莫怕,是吾夏承凛。”

你一怔,停下了动作,回头便见红发少年身姿挺拔,凭窗而立,神色温和地看着你。

夏承凛朝你微微欠身,“抱歉,让你惊惶了。”

你还是有些紧张,不欲交谈,仅摇摇头表示无妨,又捡起方才掉落的书本,递还给夏承凛。

这回轮到夏承凛摇了摇头,并没有伸手接过的意思,“这是给你的。里面是你没来的这数天里,先生讲授的内容以及笔记,你可拿去抄写。”

此前还在烦恼不已的问题,就这样轻易解决了,难以置信自己能有此天降幸运,你小心翼翼地再次确认道:“给……吾的吗?”

夏承凛明确地点了点头,“若有疑惑之处,可先记下。每日戌时吾皆会在云栖竹径练剑,你可来寻吾。吾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昔时你与夏承凛还谈不上什么交情,平白受他如此盛情相助,你有些受宠若惊,“你……为何要帮吾?”

“唯有博古通今,才能施展才华,兼济天下,此志不分男女。你既有求学之志,吾当尽绵薄之力。”

你并非不曾向家人玩伴表明心志,然而前者予你调侃讥讽,后者当你信口雌黄。

只有夏承凛理解了,并跟你说“此志不分男女”。

感动之情充盈在心,你感到眼眶微烫,抱紧书本向夏承凛深深地鞠躬致谢,“多谢你。”

“言重了,姑娘不必如此多礼……”

夏承凛尾音刚落,一道清脆轻快又让你倍感熟悉的声音骤然插入,“总算等到你了!承凛果真说得没错!”

不曾注意到学堂里尚有第三人,始终保持着三分警惕、四分紧绷的你生生吓了一大跳,条件反射般连连后退了数步,险险又要从廊上摔下。

夏承凛眼疾手快地从窗子里探出半个身体,长臂一伸牢牢地抓住了你,“当心!”

另一边的窗子里旋即跃出一抹白色的身影,身手敏捷的白衣少年疾冲而来,协助夏承凛扶住惊魂未定的你。

“姑娘可无恙?免惊免惊,吾不是坏人。”

三度听闻这道嗓音,你更加确定了,顿时对声音的主人气不打一处来——就是你!害吾缺课摔跤出糗的臭小子!

乍一看你脸带愠色,云忘归自知有错,忙不迭诚恳地向你道歉:“抱歉,本是想寻你道歉的,未料又惊吓到姑娘了。上回实非有意,一时快语害姑娘受伤了,云忘归在此赔个不是,若你不解气,有何弥补之法但说无妨,吾定尽力而为。”

一位面容俊朗、赏心悦目的小哥哥态度诚恳、语气真切地为自己一时的无心之举向你道歉,教你如何拒绝呢?自然是啥脾气都冇了。

不,你才不会承认你就是如此肤浅的人【。

后来你得知,这位名唤云忘归的不羁少年是夏承凛的竹马,性格却是截然不同,率性豪爽,大气和善,交游甚广,尤其擅于讨女孩子欢心,同门大都与之交好。

你也不例外,虽然第一印象似乎不算太友好,但很快就跟亲和力超强的云大哥哥狼狈……啊不,称兄道弟了。

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,云忘归虽年岁与你相差不大,却很是聪颖机巧,替你想了个不错的法子——他与夏承凛定期把替换的旧衣给你,让你穿戴成男孩的模样,以云忘归小弟的身份进入学堂念书。

云忘归是被文风谷收养的孤儿之一,无父无母,只要坚称你是他之小弟云天风,再加上身为夏主事嫡孙的夏承凛之配合,先生自然也不会多问,反正多个学生少个学生,并无不同。

此后,你终于得以光明正大地进入学堂,与大家一起念书学武。


有时候你真的很羡慕夏承凛,似乎无论学什么都是信手拈来的事。

夏承凛自幼就得祖父亲自教导,再加上天赋秉异和勤学苦练,武学境界可谓日进千里。云忘归虽天赋不如夏承凛,但也是根骨不凡的可造之才,尚能望其项背。

而你么,念书别的科目都不错,但一说到数术就崩溃不已,常年课后要被看不下去的夏承凛留下开小灶;至于剑法方面,受天资以及家里所制,对比两位青梅竹马,只能说是望尘莫及。

你因此而颓丧过,焦虑过,痛哭过,情绪爆发之时,甚至当着夏承凛与云忘归的面,说了一通自暴自弃的浑话。

夏承凛宽慰你,百般武艺,非剑之一途,总会找到适合你的武器,勿要妄自菲薄。

云忘归附和,翌日便领你去找了门内授课的武师指点迷津。

武师观你耍完一套剑法,思索了片刻,建议你改习刀。

你半信半疑地跟着武师学了一点皮毛,果真发现自己更擅于使刀。

但起初一段时间,你并不愿意弃剑从刀,只因夏承凛与云忘归均是剑者,你若为刀者,总觉得与他们不同,也不能与他们一起上课练武了,徒生一股莫名的“排挤”感与“隔阂”感。

酸了酸了_(:з」∠)_

直到某次你们三人结伴出行,路遇匪徒,夏承凛和云忘归自是游刃有余,你却总见支拙。

后来,夏承凛为了护你不慎被划破了手臂,虽无大碍,但你还是倍感愧疚,恨自己技不如人,拖累同伴。

不过,也因此次经历,你终于明白,自己真正所求是能够庇护同伴的强大力量,拘泥于那些有的没的,毫无助益。从此豁然开朗,专心致志钻研刀艺,进展神速。假以时日,与云忘归平手完全不是问题。


上课从没迟过到的你,今天却是意外地迟了一整节先生温习昨日旧课的时间,趁他背向大家静听朗诵,你猫腰前进,迅速落座。

籍着朗诵声掩护,夏承凛身形不动,双目不离书本,只用你足以听清的声量,悄声问道:“今日怎的这样晚?”

你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“早上有些事儿,耽搁了。”

夏承凛却一下就听出了你音调中的异样,侧头看了你一眼。

这一看,剑眉紧蹙。

你双目浮肿,显然是哭过了,左颊赫然一个已变青紫的巴掌印。

“谁打你了?”

你摇摇头,试图转移话题,“没事,不用管吾。快念课文吧,别让先生听见了。”

夏承凛不折不挠,“谁打的?”

见他执意要问,你叹了口气,有些不好意思地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,“是吾之娘亲啦……吾素来看不惯家里溺爱小弟,养成他嚣张跋扈的性子。昨日吾与他起了争执,他便向爹娘告吾一状,娘亲不分青红皂白就责罚吾,吾深感不公与委屈,一气之下顶撞回去,娘亲急了就给了吾一巴掌,还责令吾不许出门。吾是趁今早他们带小弟出门后才偷跑出来的……”

朗诵声止,你也停了下话语,示意夏承凛先听课。

右手蓦地触及一片柔软,是夏承凛默默地把一方赤色丝帕推向了你。

“多谢。”

所谓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,昨晚才被责罚过的你,接下来在课堂上又不幸被先生点中抽查功课,跟家人闹了一晚哪里有心思与机会做功课,自然是交不出来的。

从来没有缺过任何功课,唯独这一次,偏生就被抓包了,被罚也是必然。

抄书十遍,三天后交予先生。

你看着几寸厚的书本,认命地长叹了口气,“是,先生。”

好在你还有苦境好伙伴云忘归,下课后主动来说替你分担。

你的苦境好同桌夏承凛似乎也是有意于此,下课后并未像往常一样收拾书具,也并没有要离去之意,在云忘归开口后,顺势说自己也来帮忙。

于是你们三人各自分了工,便埋头苦写了起来。

抄书如此苦闷之事,一定要伴以闲谈才能坚持,于是你们一边抄写,一边天南地北地瞎扯,几乎都是你与云忘归说得多,夏承凛偶然插几句。


未来志向,毕生愿景几乎是必谈话题。

云忘归说,愿除魔卫道,天地遨游。

你说,愿看山河壮阔,品人间烟火。

夏承凛说,承先祖之志,贯大道之行。



【中篇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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